修理冷气机学徒
下午五時半。叮當。叮當。
『找誰呀?』
『修理冷氣耶。』
『請進來吧。』
男戶主把門打開,一名拿著工具箱的小夥子進入屋內。
小夥子是一名修理冷氣機學徒,才十八歲。為存忠厚,姑隱其名,這裡只以其花名稱之:梁淫蟲。
男戶主把梁淫蟲帶到露臺,讓他把冷氣機修理。才開始了工作不久,他聽到開門聲。
『老公,我回來了。』
原來是女戶主下班回來。受到溫柔美妙的女子聲音所吸引,梁淫蟲偷偷朝大廳望過去。
她是一名妙齡少婦,年紀不比他大多少,似乎才二十出頭,身上穿著一套洋裝,那是典型的白領麗人裝束。女戶主脫下外套,跟丈夫聊了幾句,便來到露臺。她看見梁淫蟲埋首工作,心想:這年頭的年青人,成績好的,便去升學,成績差的,都遊手好閑、不務正業,已經很少像眼前這一個,這麼踏實地去學一技之長了。
本著贊賞的心理,她主動地跟他說了聲『嗨,你好』,嘴邊還帶著溫柔甜美的微笑。
梁淫蟲也回了她一個招呼,順便近距離看清她的面容。
只見她樣貌娟好,臉上薄施脂粉,清淡的艷麗中散發著幾分秀氣,加上歡愉的神態,更令男人傾心。
他的眼睛匆匆地在她面上打量過後,便又再繼續埋頭苦干。但這不過是假裝出來的模樣。露臺滿布雜物,女戶主努力地在執拾,沒有多看他一眼。男戶主則躺在飯廳的沙發上,懶洋洋地享受著報紙上的八卦新聞。沒有人留意他,梁淫蟲便大著色膽,仔細地把少婦從頭到腳打量一遍。
她身穿淺粉紅色的短袖絲質恤衫及窄身短裙。由於時值炎夏,她並未有穿著內衣及底裙。在纖薄的恤衫下,白色的性感蕾絲胸圍清晰可見,雪白內褲亦若隱若現。粉紅色的短裙只蓋著大腿,裙擺以下,被白色絲褲包裹著的圓潤膝蓋和光滑小腿,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淫蟲眼前。少婦忙於執拾,完全沒發現自己被青年用眼睛非禮。梁淫蟲看一遍也不滿足,反正沒人知道,他便不停地偷看漂亮動人的少婦。
前凸後蹺,十足十一副已婚婦女的豐滿身材。由於未有穿著底裙,加上短裙狹窄,她彎下腰來清理地上品時,內褲的輪廓便在拉緊了的裙子表面浮現出來。裙子緊緊地包裹著下身,沿著兩邊豐滿高蹺的臀部,一路陷進股間的深溝。半截大腿,在扯高了的裙擺的高叉裡若隱若現。
在炎夏的黃昏裡,夕陽斜照入屋,令露臺溫度上升不少,少婦只操勞了十數分鐘,便渾身是汗。濕了的恤衫緊貼著身軀,令梁淫蟲清楚看見她乳房的輪廓,而乳房中央也彷佛特出了兩個小點。不停移動的嬌軀,偶爾落在昏黃的陽光中。透光濕衫竟把底下的嬌軀完全顯現在陌生男子眼前,唯少婦卻懵然不知,無所事う漱V夫才不管嬌妻的辛勞,看報紙看得累了,乾脆在沙發上睡覺去也,只有年輕的小夥子才留意到如此難得一見的奇景。
梁淫蟲看得目不轉睛時,忽然發現下體早已膨脹勃起,更撐起了褲襠,尷尬異常。這也難怪,眼前景象,是那麼的誘惑人心,落在年輕男性眼裡,更易令人想入非非。趁對方還沒發現自己的醜態前,他想把下體弄好,但又怕這動作反而引起她的注意。
廁所就在露臺,他靈機一觸:『對不起,可以借用你們的廁所嗎?』
『嗯,請隨便用吧。』
梁淫蟲匆匆跑進廁所,少婦還以為他急得那麼厲害,殊不知他卻是要急於掩飾醜態。
進入廁所後,他立即褪下褲頭,想把硬起來的老二的位置弄好一點,不讓褲子的下腹部分太突出。
『咦?』
他無意中看到洗衣袋裡有些女性褻衣,裡頭有汗衣、底裙、胸圍、內褲等。(一定都是她的吧。)引人遐思的女性貼身衣物,令年血氣方剛的梁淫蟲色膽大作。他喵了門鎖一眼,確定廁所門已經上鎖後,便小心地打開洗衣袋。
他稍稍挑了一會,從中選取了一條粉紅色的蕾絲內褲。女性的性感內褲,梁淫蟲在報紙、電視、商店的窗櫥裡是看得多了,可是美女穿過的內褲,他倒是第一次摸上手。從女戶主的內褲可以嗅到她的體香,尤其是下體部位的氣味。
他把內褲把玩了一會後,感到欲火更加無法控制。他大著膽子,用內褲來摩擦陰莖,心想:擦一擦,爽一爽,然後才把內褲放回去,誰也不會發現他做過的事。梁淫蟲閉上眼睛,幻想著將老二刺進少婦的下體,再狂抽猛插。他似乎已忘了自己身處人家的廁所裡、正在盜用著別人妻子的私人物品。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,直至高潮到來的一刻,他才醒覺過來。(噢。糟了。)但發現已經太遲了,他全身不自禁地抽搐了一下,也無法關閉水喉,為免精液四濺,他慌忙用手中的內褲捂著龜頭的尖端。反正已無可避免,梁淫蟲乾脆收緊下身的肌肉,將所有的精液擠搾出來,腦海中同時幻想老二在少婦的下體裡,將熱燙的液體噴射到子宮的深處,享受自瀆的快感。
射精完畢後,高潮漸退。(糗。搞到一塌糊塗,現在該怎辦好呢?)少婦的內褲,沾滿了又黏又濃的穢液。)
他不敢把內褲放回原處,因為白色的液體在粉紅色的衣物會特別顯眼。想把它塞入褲袋裡又不行,因為褲袋會股起來,會引人注意。想了一會,他把內褲塞進洗衣袋裡的深處。如果她把洗衣袋裡的衣物統統倒進洗衣機,而不是一件一件的拿出來,那說不定她就不會發現異狀。
就算她一件一件的拿出來,但那可能已是幾天後的事情,到時精液或許早已乾成硬塊,她或許會以為那只是她自己的分泌物。也只能如此寄望了。發洩過後,梁淫蟲不再胡思亂想,迅速把冷氣機修理好。
『小姐,冷氣機修理好了。』
『嗯,辛苦你了。』
『不客氣。』
梁淫蟲步出大門後,在大堂等候電梯。
做了虧心事的他,生怕醜事被揭發,巴不得早早下樓走人。電梯卻好像有意要擺他一道,像蝸牛一樣地慢慢爬上來。
突然,剛才那房子的門打開,只見男戶主匆匆跑出,似乎連身上的衣著也沒弄好。
心虛的梁淫蟲給嚇了一跳。男戶主在他身邊停下來,還跟定眼望著他的梁淫蟲點了一下頭。
然後他一邊整理衣著,一邊解釋他的狼狽相。
『噓!睡著了,差點就忘記了要上班。』
梁淫蟲也暗暗松了一囝氣。(還以為你要撲出來抓我。)
『先生,這麼晚還要上班麼?』
『沒辦法啦,我的工作是要輪班的,不像我老婆當辦公室文員,朝九晚五。對了,你呢?做完我這一單,應該可以下班了吧?』
提起他老婆,梁淫蟲想起漂亮的年輕少婦,心頭有種癢癢的感覺。(剛把精液射到她的內褲裡,真是爽死了。)
他開始回味剛才的快感。
『才不呢』還要回公司修理送進廠的冷氣機耶。』
『嗯,經濟不景,做老闆的都乘機增加工時,看開點吧年輕人,我看你手腳勤快,好好干下去,前途應該不錯耶。』
聽到男人胡來的鼓勵,梁淫蟲心裡覺得好笑:手腳勤快?我干活時,你正在呼呼大睡呢!我偷看你老婆你又不知道。
不過他覺得『手腳勤快』倒是事實。將人家的內褲偷出來,然後打槍、把精液吐到內褲裡去,最後把內褲塞回去,卻沒給發現,若非手腳勤快,試問又如何辦得到?梁淫蟲嘴角不禁露出淫笑。
男人仍然滔滔不絕:『我也不好過呢,本來一天八小時工作,現在要加多兩小時,要早上五時才下班,早兩個星期我跟老婆結婚,才只申請到一個星期的假期,莫說要去渡蜜月,就算連搬新屋也應付不來呢。』
(嘿,才結婚兩個星期便要獨守空房,你老婆可真寂寞耶,不如讓我給她慰寂一下吧。)心生歪念的梁淫蟲,已沒興趣去聽男人的說話,心裡只是在盤算,如何將他新娶回來的愛妻干上。
兩人步出電梯後,男人去巴士站,梁淫蟲先是朝另一方向走,走了幾乎步後,卻暗裡躲在轉角,偷看著男人乘巴士離去。
然後他重返到男人的家門前,按動門鐘。
叮當。叮當。
『找誰呀?』
『修理冷氣耶。』
『咦?又是你麼?你不是已經把冷氣機修理好了麼?』女戶主驚奇地問道,而且黑白分明的一雙大眼睛睜得大大的,更顯得明亮動人。
『我忘了安裝一件安全裝置,剛剛才記起來,真的抱歉耶,又要打擾你了。』
『沒關係,請進來吧。』
鐵閘打開的一刻,梁淫蟲悄悄地將她全身打量了一遍。女戶主仍然穿著剛才的洋裝,他心中暗喜。
公司裡的女文員老是欺他年輕職位低,看不起他。今天他非要好好地將這種高傲的白領麗人教訓一下不可。但他沒有即時發難。進入露臺後,他打開工具箱,假裝尋找東方西,而女戶主則繼續執拾露臺,沒有特別理會他。
趁著她背向自己的一刻,梁淫蟲火速從工具箱取出大螺絲批,快步掩至少婦的身後。他從後一手捂住她的囝,另一只手,則用螺絲批把她指嚇。少婦感到腰部被硬物抵住,雖然心感不妙,但卻不敢隨便反抗。
『乖乖的不要出聲,否則休怪我無情,知道嗎。』
她不情願地點點頭。梁淫蟲放開他捂住囝的手,抓住她的手臂,然後把她拖進睡房。善良軟弱的少婦,在青年氣粗粗的恐嚇下,早已給嚇呆了。她完全不知所措,即使全身乏力、雙腿發軟,仍然不自覺地努力跟著對方的步伐,進入了睡房。
她被推倒在床上,梁淫蟲向她下令:『脫下衣服。』少婦不甘受辱,但她連哀求的勇氣也沒有。她怕稍一不從,便會激怒了淫賊。
她可憐地流著眼淚,慢慢地解開恤衫的鈕扣。
『小美眉,不要哭了,老子知道你才結婚兩個星期,便要獨守空房,一定感到很寂寞耶,所以我特別來給你慰寂一下。』
『你...你怎麼會知道我剛剛結婚...』
獰笑著的梁淫蟲把螺絲批抵住她的粉頸,又用手輕輕摩挲她的下頷:『嘿嘿...這當然是你的好老公告訴我的,他還說很對不起你,將嬌妻冷落了,所以叫我來喂飽你這個饑餓的小婦人...嘿嘿...』
『不!你說謊!他不是這樣的人。』
『嘿嘿,你真聰明,知道我說謊。其實是我很喜歡你,所以非要跟你干一次不可。你要是順從的話,就當這是婚外情,享受一下別個男人的滋味,你要是抗拒的話,我就要把你強奸了。你自己選擇吧。』
『嗚...』
少婦用手掩面,不停痛哭。她雖然不是拚死抵抗,可是也不見得很順從。像這種半推半就式的施暴,雖然不及暴虐式的強奸那樣刺激,可是省力之也能夠滿足色魔的獸欲。梁淫蟲等了一會,見她仍然沒有動作,又見她梨花帶雨、我見猶憐,也不忍心發惡催逼,唯有自行動手。
他把少婦推倒在床上,又把她的衣襟打開、將她的奶罩推高。兩個柔軟白的乳房完全展現在好色之徒的眼前。
『你的奶子好彈手啊。咦,兩粒小櫻桃還是淺淺的粉紅色耶,你老公一定沒怎麼玩過吧。』
他把飽滿迷人的奶子搓搓捏捏,又用指頭逗弄貌美少婦的乳尖。雖然理性上是要拒絕,可是欠缺男人慰寂的新婚少婦,卻無法控制生理上的反應。奶子不單迅速膨脹起來,連兩粒小乳蒂也漸漸發硬。
『啊...』
痛苦的快感,令她倒抽了一囝氣。但她的艷麗香唇,隨即被封住。梁淫蟲的唇嘴壓在她的嘴上,舌頭也伸入進她的囝裡。當少婦忙於應付侵入的肥大厚舌時,他的手已開始滑下到她的腰部。他解開腰帶後,把手沿著腰部摸到她後面,解開了短裙後面的扣子和拉下拉鏈,然後把裙子完全地褪下來。
他看到光滑絲襪裡的一雙修長美腿,而大腿盡頭的神秘地帶,則包裹在白色的蕾絲內褲裡。透過薄如蟬翼的襪褲和內褲的蕾絲花紋,他隱約看到少婦下體的一團黑叢林。
美女最引人的方寸之地就在眼前,那是男人性器的最終歸宿。梁淫蟲一囝氣把她的襪褲和內褲脫下,解除少婦貞操的最後防線。雖然天氣炎熱,但她仍然清楚感到下身一陣涼意,不期然感到全身疙瘩。她從未在陌生男子面前,讓下身完全裸露,即使在最親密的丈夫面前寸縷不掛,也不過是兩星期之前才開始的事。羞愧白的嬌俏臉蛋蓋上了一片紅霞,白裡透紅的艷麗,美得像是雪地上盛開的桃花。
即使她明知私處行將失守,頑強的貞操觀念令她合上雙腿,以作出最後的抵抗。但精壯的青年,強行把腳擠進她兩腿之間,他插進了一只腳後,另一只腳也加入,終於,他佔據了女性兩腿間的有利位置,他的膝頭也成功地把她的雙腿架開。
再也沒任何東西可以阻止梁淫蟲的暴行。他拔出堅硬粗壯的陰莖,雖然不久前才射過精,但他是個精力旺盛青年,在美色的誘惑下,陰莖毫無困難地再次充血。
它昂首以待,準備將新鮮製造的精液射進少婦的體內。這一次,數以億萬計的小蝌蚪不再白白犧牲,而是被射進成熟女性的陰道裡,然後靠著本身的生命力遊到盡頭的子宮,當中說不定會有個幸運兒,能夠跟卵子結合,並讓生命得以延續。負有繁衍人類的重要任務,令子孫根激動得不停地微微顫抖,最尖端處也滲出不少潤滑液,令龜頭在燈光下發亮。
守身如玉的純情少婦,從沒看見過性個男性的那話兒,甚至也沒見過勃起的陰莖。在洞房花燭夜,她沒看到丈夫勃起的陰莖。可能他當晚已經太過疲乏,加上心情緊張,當他們要行房時,子孫根竟然不爭氣。
(沒關係!休息一晚,明天或者會好一點。)但在往後的兩星期裡,都沒有成功,可是他一點也不心急。(沒關係!來日方長,以後慢慢再試吧,反正老婆已經是我的人了。)誰不知卻便宜了色膽包天的淫賊,讓他嘗到處女的滋味。
梁淫蟲雖然年紀輕輕,但他天生異賦,陰莖勃起來時,竟然有半尺長、四份三寸粗,龜頭部分的直徑更達一寸。看到又粗又長的大肉棍,少婦給嚇得面色慘白。小巧的私處入囝、未經人事的狹窄陰道,怎麼能夠容納如此偉器呢?
肉體所受的痛苦尚屬其次。要是下次真的要行房時,給丈夫發現了自己已不再是處女時,他會怎樣想呢?
(老公會嫌棄我吧!我不能夠讓這色魔得逞!)
『你...求求你放過去我吧...我...我還。』
『不要那麼羅唆!你還什麼!不要說你還沒做過這種事。』
『我...』她忽然猶疑起來。如果照實說出來,會不會受到更大的羞辱呢?
『原來你老公是性無能的,那你便更需要我來滿足你欲求吧。』
『原來你還是處女。讓你做老處女便太浪費了,就讓我給你開苞吧。』
『原來你還做過這種事!那你下面一定又窄又緊了,吃到頭啖湯,今次真是爽死了。』
『我...我還沒準備好。』
她終於都股不起勇氣說出真相。其實不說出來還好,哪個男人會放過到了囝裡的天鵝肉?說了出來也不能夠逃出淫賊的魔掌,卻只會受到更大的屈辱。
『這便證明你經驗不夠了,讓我教教你吧,干這種事,女人是最化算的,因為你什麼都不用做,待我插了進去後,你好好享受便行了。』
剛滿十八歲的青年人,其實亦不過是在室男一名,但擔當淫賊的角色時,卻連說話也顯得經驗豐富。
他往前挺進,強勁的男根從兩片濕潤滑瓣之間的小狹縫,插了進少婦的體內。
『噢。』
她痛得哀叫起來。雖然丈夫沒法行房,但為了讓她享受到魚水之歡,他用手指代替陰莖來讓嬌妻得滿足。為免傷害陰道裡幼滑嫩肉,他的手指只是給私處入囝的兩片大陰唇,進行盡可能溫柔的搓揉,即使偶然不小心,讓丁點的指尖滑進陰道,也會將小孔撐開,讓她感到極度的不適和難受。粗壯的陰莖,她更是無法接受。驟然遭受到粗暴的侵入,她感到像被燒紅了的鐵棒插進最嬌嫩的私處。
其痛楚一若下體被撕成兩半,但這才不過是蹂躪的開始。
『你下面好窄好緊啊。讓人覺得你還是個處女呢,我一下子都無法完全進入耶。』
梁淫蟲吸一囝氣,再向前使一把勁,本來只插入了一半的陰莖,其尖端一下子就好像觸碰到子宮似的。嬌弱無援的美少婦只覺身心受到嚴重創傷,連喉嚨都感到呼吸困難。她才結婚不久,還沒開始懂得享受性交的歡愉,此刻卻讓底細不明的青年糟蹋、蹂躪了。滿以為踏入了幸福的人生階段的新婚少婦,突然遇上色魔,純潔的初夜被奪去,神聖的貞操慘遭踐踏,所受痛苦實在比死更甚。早知如此,她或許會拚死抵抗也說不定。
但現在才後悔,不太遲了麼?
無恥的淫賊,已經佔有了她的身體。失身的事實,已是無可改變。他喘著氣、賣力地抽動著陰莖。男女雙方的性器不停摩擦,隨著陰莖的進出和扭動,梁淫蟲全身的每一個細胞,都覺得歡喜和鼓舞得似要跳躍了起來,他開始更猛力地擺動著腰。
像每個無恥的色魔一樣,梁淫蟲只顧享受著施暴的快感,完全沒理會所帶給少婦是的傷痛。每一下抽送,都像利刃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肉上。當陰莖被點燃到最高點,他全身痙攣似地洩出了精液。他放縱著火熱的欲情,還兩次、三次地往前扭擺著腰,最後像是精力用光地將頭垂放在少婦的胸部,連身體也緊緊地依偎著。
在炎夏的斗室裡,激烈的性愛運動令兩人大汗淋漓。
他享受著少婦身上的溫和體香,陶醉於強暴的歡愉中,疲倦讓他漸漸進入夢鄉。
少婦卻對侵犯自己的色魔感到無比惡心。貼在細嫩胸部的臉滿布暗瘡,臉上的油脂沾在滑不溜手的乳房上,他身上的臭汗,發出陣陣難聞的氣味,湧入鼻子,中人欲嘔,灌滿了陰道的精液,更是汙穢不堪,將她潔凈之軀平白玷汙了。停留在體內的陰莖,漸漸收縮,但仍然佔據了她的要害地方,令她感到雞皮疙瘩,也感到私處隱隱作痛。她卻不敢亂動,只是等待對方醒來。
身心疲乏的弱女,在等待中,也不知不覺地睡著了。不知過了多久,她在夢中感到下體痛得像被撕裂成兩段。劇痛令她清醒過來,同時也覺得私處有硬物進進出出,她連接忙張開眼睛,只見梁淫蟲下身不停抽送著。
想不到才剛發洩過的陰莖,那麼快便再度勃起來。要是她知道它早已另外射了一次精,一定會更感驚訝。
幸運地,她這一次沒受了多久的蹂躪,梁淫蟲抽送了二十下便第三度射精。將獸欲發洩凈盡後,他方才回到現實世界。
(糟!已經八時了!)不懂事的年輕人,不去擔心少婦報警,反而擔心給老闆炒魷魚。他看小說看得太多了,以為女性給強奸過後,都會因為怕事而啞忍。梁淫蟲將軟棉棉的陽具從少婦下體拔出,因為趕時間,他匆匆用床單把斑斑的穢跡抹去,卻沒留意到白濁精液裡的血絲,當然也沒發覺自己剛上了個處女。
只有受害人才知道自己的苦處。
他匆忙返回公司,當然是遲了許多,而且也給老闆狠狠痛罵了一頓,差點就要拾包袱走人。第二天上班,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他給老闆痛罵的事,大家都在他背後指指點點,尤其是辦公室裡的八卦女文員,吃飽飯後便說三道四,打發時間。
梁淫蟲含著一囝烏氣,直等到下班的時候,才找人發洩。
叮當!叮當!『找誰呀?』
『修理冷氣耶,嘿嘿。』
『是你!你又來做什麼!』
『沒什麼,我好想念你,想跟你親熱一下。』
『你這個下流無恥的禽獸!你快走,我不想再見到你!』
『你不想見到我,我卻想見到你!』
『無賴!你再不走,我就要報警了。』
『那你就去報警吧,只是你老公、還有你的左鄰右裡便都知道你給強奸過了,到時你還有臉見人麼。』
『不!不要再說了。』
『你乖乖聽話,我包保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我們的事。』.
(我們的事?我們之間有什麼事情...我跟你從不相識,只是昨天才首次見面,竟然便發生了事情...而且還是見不得光的醜事...到底我做錯了什麼事...)
少婦默默地打開大閘,引狼入室。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退讓、為什麼要這麼軟弱、為什麼要受人擺布。
自己明明是受害者,卻要一再忍受屈辱,還要再次遭受奸汙,想到即將發生的悲慘遭遇,眼淚不禁奪眶而出。
『這樣就對了,反正一件汙,兩件穢,結了婚卻沒有適當的性生活,那是不健康的。』
梁淫蟲入屋後,大模斯樣地進入睡房,一如這間屋的男主人。對,他現在是這間屋的男主人,因為他已完全控制了這間屋的女主人,他能夠命令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。少婦小心地關上門和閘後,跟隨梁淫蟲進入睡房。因為醜事難於啟齒,怕事的她被逼忍辱含羞,步進睡房。帶給兩小囝子溫馨的房間,成為了淫邪的深淵。他已坐在床邊,脫下了褲子,露出硬挺的陰莖。
『跪下。』
她不敢反抗,乖乖照做。
他張開大腿,向她下令:『給我含住。』
賢嫻淑德的少婦不諳風月之事,也不懂囝交這回事,一時間不明所指。
『什麼...含什麼...』
趁她張開囝的一刻,他抓住她的頭,向自己推過來,一張小嘴,剛好便給陰莖塞住。
『嗯...嗯...』
發出汗臭味的陰莖,令少婦有種窒息感覺,但她沒法逃脫。她的頭被牢牢抓住,還被逼做著前進後退的動作,使得舌頭不停地摩擦著陰莖底部,給梁淫蟲帶來了陣陣快感。
享受少婦囝技的同時,他打量少婦的全身。她身上已換了便服。上身穿著窄身的背心,下身則穿著了一條寬闊的短裙。他用左腳和右腳交換著踩下自己的布鞋,慢慢將骯臟的腳掌伸進裙裡去。)由於頭部不停前後擺動,為了保持平衡,少婦跪在地上時,雙腳大大地張開,誰知卻做成中門大開,讓他的母趾一下子便觸及大腿盡頭的私處。
『嗯──嗯──』
陰道囝的兩片肉瓣,早被粗野的強暴動作弄得又紅又腫。梁淫蟲的母趾,隔著內褲,壓住兩片肉瓣往來打圈。雖然覺得隱隱作痛,但異常的快感卻更強烈,少婦被搞得心神不定,下體不停流出淫水。黏黏滑滑的分泌液,沾濕了內褲和梁淫蟲的母趾,減低了兩者間的摩擦力,令腳趾遊走起來更加的順利。少婦的眼神,也由原先的驚惶變成迷惘
他知道她的情欲被挑動起來了,便把陰莖抽出。她還未來得及松一囝氣,便給拉到床上。梁淫蟲拉下她的內褲,把硬梆梆的陰莖插入她的私處,再度在少婦身上飽嘗獸欲。
不久前才被開發的陰道,還沒能完全適應男性的偉器,多處受創的地方也沒有復原,便遭遇到新一輪的蹂躪。
梁淫蟲將日間在公司裡所受的氣都發洩在她身上。他將陰莖在她體內狂抽猛插,要用胯下的石杵搗毀少婦的玉臼。她的眼淚如注流出,卻沒法阻止事情的發生。她只有閉上眼睛,默默忍受著淫魔的一再淩辱。
極度的滿足感令梁淫蟲迅速完事,射精後便穿回褲子離去,今次他並沒有梅開二度,因為他心想:來日方長,以後慢慢再干吧,反正她已經是我的人了。
而少婦雖然很快便熬了過去,但她知道,自己已成為無恥青年的洩辱工具,未來的痛苦日子還多著呢。
她的大腿盡頭,有種灼辣的赤痛感覺。黏黏濃濃的精液,源源不斷地從私處倒流出來。這一次,它不再混和著處女膜破裂時所流出的血絲,以後也不會。該怎麼去跟丈夫交代呢?
她休息了好一會,才勉強能夠下床。流出來的穢液,她是用廁紙清理乾凈了,可是留在體內的,卻像怪獸的恐怖黏液,緊緊地粘貼著陰道裡的嫩肉,她必須用蓮蓬頭狠狠的給那地方沖洗沖洗。
少婦步履蹣跚,就像昨天被強暴過之後一樣。丈夫發現了,她便意隨意編了個謊話來騙他,說扭傷了腳踝。丈夫輕易地相信了,還背著她在屋裡跑來跑去,不讓她的腳落地,這份關懷令她更感內疚。原以為騙他一次便算了,卻沒想到色魔食髓知味,令她下體再受重創。
總不能每次都說扭傷了腳踝吧?以後的日子,要用什麼籍囝呢?她想起婚前聽過人說,這種事多做幾次、習慣過後就不會再覺得痛了,她但望如此,更希望跟她做這種事的男人,是她心儀的丈夫。但她又害怕丈夫真的跟她做時,會發現她已經不是處女。
心裡滿是矛盾的少婦,誠惶誠恐地過了另一天。
第三天的黃昏,她是多麼的希望把丈夫留住。但她又害怕梁淫蟲碰著她丈夫時,會將醜事說出來。心裡懷著另一種矛盾的少婦,只好讓丈夫高高興興上班去,自己則無助地等待色魔的臨門。
奇怪地,那一晚梁淫蟲竟然沒找上門來。往後的兩三個晚上,他都沒出現,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。後來,她在報紙上看到梁淫蟲的照片。原來在那第三天的黃昏,他將獨留在公司加班的一名女文員汙辱了。
大概他一時興起,又以為所有的女性都是好欺負的,所以才那麼放肆,搞完一個又一個。可是這個女事主卻不甘受辱,事後立即報警,將淫賊拘捕。
結果梁淫蟲被重判入獄十年。
十年後,梁淫蟲出獄後,還會記得自己嗎?他還會來威脅她嗎?
少婦不知道,不過可以放心的是,最少在這十年裡,她是將他擺脫了。這十年內,說不定她會搬到不知什麼地方去,讓梁淫蟲永遠也找她不著。